当成自己最安全的避风港。

但对于此刻逼近的触足而言,她更像是主动走进了陷阱、再也跑不掉的猎物。

【亲亲!】

【贴贴!】

【瓶瓶精!我的!】

它们欢欣鼓舞,稚嫩的声音传到了舒窈的脑海中,令她恍然惊觉,这动静竟然和自己先前在雨夜听到的童声一模一样。

大脑像是被这些黏腻的触足也绞紧,一时有些转不动。

可是很快,第三条触足也绕了上来,它狡猾地钻进了舒窈的外套下,她刚才出门就套了件小香风的格子外衣,配了条丝巾,足够挡住身上的那些疯狂放纵痕迹。

现在外套的纽扣被抱着她的人一颗颗地拧开,像是在与钻进她腰上的触足打配合,那冰凉的感觉缠上腰身时,舒窈就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,泪涔涔地对女朋友求助:

“蔺然,钻、钻进去了呜呜——”

“嗯,”蔺然将她的外套拉开,见到她里面打底的白色吊带,露出的肌肤上都是一枚枚吻痕,满意地亲了亲她的鼻尖,却纠正道:“我看到了,不过,还没有进去呢,别哭。”

舒窈不断地摇头,这次眼泪还没来得及落下,就被忽然支棱着从蔺然肩后方探过来的一根触足足尖抹去,透明的泪水在黑红色的斑斓腕足上蔓开,又被蠕动着、唆使它流入那隐约透出尖利獠牙的吸盘里。

只不过它发出的声音与主人截然不同,兴奋地怂恿道:

【哭!】

【瓶瓶精!哭!】

而这一次,蔺然没有允许它们将这种小名继续喊下去,出声纠正道,“不是瓶瓶精,是女朋友。”

听着她开始和自己的幻觉开始说话的舒窈:“……!”

更可怕的是——

接下来那根就在她面前摇晃的触足弯曲着柔软的足尖,只思考了半秒不到,就愉快地改了称呼:

【女朋友!哭!】

舒窈:“?!”

然后那根触足就被蔺然抽出手拎到了旁边罚站,“不许凶,也不许命令她。”

可是她却从头到尾都没再哄一次,让女友止住眼泪。-

在被新的一根触足凑过来舔掉眼泪的空隙里。

舒窈觉得自己一定坏掉了。

明明有病的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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